“……”
“比赛是不会停的，”她摇头，“但就算他输了，也可以留在公司。”
“我……就是一些助兴的东西，喝了能多买点酒……”男孩求饶，“大姐行行好，我们就是想多卖点酒赚个小钱。”
章非云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我想也是，公司的人事命令已经签发了。谢谢你了，表哥。”
她疼，脑门直冒冷汗。
她现在是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。
她在自己的房间睡着，迷迷糊糊间，听到几点奇怪的声音，像是痛苦的忍耐。
“妈妈说，如果在野外迷了路，只要找到北斗星，就可以识清方向，找到回家的路。沐沐哥哥，你迷路了。”
“女人……女人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给点甜头就能回头的。”
“哪里难受？”他的声音嘶哑了。
祁雪纯低头摊开手掌，他的血，是暗红色的。
“去滑雪的时候也没见你围这么严实。”
“你还剩多少人？”她定了定神，现在要紧的是离开这里。
……
但莱昂说，每个人要走的道不一样，回绝了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