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挑了挑眉，弹了一下许佑宁的脑门：“你总算做了一个聪明的决定。”
“你……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啊？”许佑宁的神色变得很复杂，“答案很伤人的。”
宋季青最害怕看见穆司爵这个样子了。
许佑宁坐在客厅，寻思了半晌，还是没有什么头绪。
“是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也不急，很有耐心地等着穆司爵的答案。
永远不会醒过来是什么意思？
许佑宁又回过头看了外婆一眼，跟着穆司爵的脚步离开。
“我的话……”米娜有些艰涩的说，“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，许佑宁伸了个懒腰，活力满满的说：“我真的不累。”
她感觉整颗心都被电了一下，注意力一下子跑偏了，忍不住说：“司爵，你……你不要这样看我，我会忘了我要跟你说什么。”
她认识萧芸芸这么久，还是有点摸不准她的套路。
许佑宁做出妥协的样子：“好吧，我答应你。”
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，穆司爵单独和宋季青聊的，事情是她手术的事情。
所以，从某种程度来说，和许佑宁在一起，确实是他的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