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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眯了眯眼睛，声音里充斥了一抹危险：“芸芸，再把你刚才那句话重复一遍？”
康瑞城又是一拳砸到实木桌子上，指接关节的地方瞬间泛红，蹭掉皮的地方甚至冒出鲜红的血渍。
阿光松了口气，语气都轻松了不少：“陆先生，谢谢。”
他只顾着应付记者，竟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到的。
“我记住了。”沐沐目光一暗，声音低下去，“佑宁阿姨，对不起。”
穆司爵是伴郎。
“没有，一点都没有。”方恒摸了一下太阳穴的位置，不知道是头疼还是感叹，“她比我想象中还要谨慎。”
萧芸芸不可思议的瞪了一下眼睛，愣怔如数转换成疑惑：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矩？有点……奇怪啊。”
“真的！”许佑宁很肯定的告诉小家伙，“新年还有半个月呢，你可以慢慢玩！还有，你今天晚上还可以放烟花！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了片刻才说，“送人了。”
穆司爵坐在后座，也避免不了受到影响，抬起手挡了挡光线。
因为信任，沈越川才能在第一时间保持冷静，推测出照片中的人是萧芸芸的父亲。
康瑞城没想到许佑宁会有这么充足的底气，冷厉的目光像爪牙一眼钩在许佑宁身上，没有说话。
他知道阿光的用意，可是，这种时候，酒精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但是，跟过穆司爵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，穆司爵和康瑞城最大的不同，就是把他们的生命看得和他的生命一样重要。